他整个人突然就冷了下去,像被触了逆鳞的猛兽,一股阴森森的寒气笼罩了整个宴会厅,旁边的人忍不住后退。 “简安,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?”唐玉兰问。
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我说:对不起。” 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,软软的靠在他怀里,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,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,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,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:“没关系,我喜欢你就够了。”
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:“苏简安,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?”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,想摸一摸耳朵,却触到温热的什么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脚不自觉的踩下油门,加快了车速。 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,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。
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,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,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。 徐伯年轻时是什么角色陆薄言最清楚不过,他当然放心徐伯办事,去公司前,他又交代了徐伯一件事才出门。